口技是一种传统技艺,是艺人长期在实际生活中仔细观察、专心揣摩、勤学苦练而获得的。本篇节选自清代张潮所辑的《虞初新志·秋声诗自序》。《口技》一文作者林嗣环,原是作为其《秋声诗》的序言。作者曾说:“嘻,若而人者,可谓善画声矣!遂录其语以为《秋声》序。”原意是借口技艺术的“善画声”,说明《秋声诗》亦是“善画声”的诗作。而所谓“善画声”,就是今天人们常说的善于绘声绘色地描写生活。
1、“善”字统领全文。“京中有善口技者”,开门见山,点明题旨,突出这位口技艺人技艺之高超或精湛。“善”字是统领全文或连贯全文的关键字眼,全文的展开都是紧扣住“善”字。正面描写表演者的精彩表演,绘声绘色,摹写逼真,突出表演者的口技之“善”;侧面描写听众的神态,衬托表演者的口技之“善”;渲染复杂多变的环境氛围,烘托表演者的口技之“善”;交代舞台、道具的简单,反衬表演者的口技之“善”。
2、形象而逼真地描述口技艺人精心摹拟的复杂而多变的声响所构成的两个场景。第一个声响场景(第二、三段),表演深夜一家四口由睡到醒,由醒入睡的过程。声音先由远及近,由外及内,由小及大,再由大及小,微闻余响。第二个声响场景(第四段),表演一次从失火到救火的情况。声音先由微弱而喧闹,由简单而纷繁,最后百千齐作,应有尽有。读来如临其境,如闻其声。
3、正面描摹与侧面描写相结合。两个场景的描述,都是先描摹表演的情况内容,再写听众的情绪变化,两者结合着写,是为了把表演和它的效果有机地联系起来,以突出表演口技之“善”。
4、首尾呼应。以“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结束全篇,运用反复,既起到首尾照应的作用,也突出了舞台、道具的简单,反衬口技表演之“善”,起到余音绕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