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3日,演出季11月的首场演出 钢琴大师傅聪经典音乐会,将于深圳会堂奏出不同凡响的第一声。
【本报讯】(深圳商报记者 于雪 董芳芳)本届“全球通”演出季11月的首场演出 钢琴大师傅聪经典音乐会,将于深圳会堂奏出不同凡响的第一声。这将是刚过70岁生日的傅聪先生第一次带着他那诗一般的旋律来到深圳,届时在深圳会堂,傅聪将为鹏城观众带来一晚臻于无与伦比之境的“肖邦之夜”。
享有国际盛誉:“最卓越、最真实的肖邦”
傅聪早于上世纪60年代就被《时代》杂志誉为“中国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是华人音乐家扬名国际乐坛的典范。
傅聪早在1955年应邀参加第五届国际肖邦钢琴大赛,荣获第三名,因而声名大噪。之后的近50年,他一直以卓越的艺术表现而在国际享有极高声誉!已故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德国大文豪赫尔曼·赫兹称他为:“肖邦作品的真正诠释者”。意大利科莫国际钢琴基金会主席凯勒在听到傅聪演奏的肖邦《第二钢琴协奏曲》时,感动得躺在办公室的地毯上,泪流满面。已故著名德国作家、诗人、音乐学者海赛高度赞扬傅聪的演奏:“不仅是最卓越的,而且是真正的肖邦,是当年华沙和巴黎的肖邦,使人想到海涅时的巴黎……犹如呼吸到了紫罗兰的芬芳、马约卡岛的甘露。旋律听来既优美又忧郁,鲜明的节奏一如力度变化那么敏感,真是奇迹般,不可思议”。
欧洲某报曾以“钢琴诗人”为题,评论他所演奏的莫扎特与肖邦的钢琴协奏曲说:“许久以来,我们未曾听到过这样的触键,使钢琴能显出最微妙的音质层次。在傅聪的思想与实践中间,有一股灵感,达到了纯粹的诗的境界。他在琴上表达的诗意,不就是中国古诗的特殊面目之一吗?他镂刻细节的手腕,不是使我们想起中国画册上的画吗?”
谨遵父亲之嘱:“先做人,再做钢琴家”
提起傅聪,不能不提起他的父亲傅雷和著名的《傅雷家书》。傅聪1934年生于上海,其父傅雷是我国近代著名的文学艺术家、翻译家,曾翻译《约翰·克里斯朵夫》等文学名著。在傅聪三、四岁时,傅雷发现他对古典音乐有股狂热,于是让傅聪在七岁半时正式学琴。傅聪日后的演奏具有深刻的启发力、强大的诠释力及丰富的人文色彩,与小时所受的教诲息息相关。
傅雷曾经叮嘱傅聪:“第一做人,第二做艺术家,第三做音乐家,最后才是钢琴家。”
傅聪谨遵父亲之嘱,为人谦和,在艺术上严于律己,至今仍然保持着每天8小时的练琴。傅聪称自己“永远是音乐的奴隶”,古稀之年,一天练琴最长可达14个小时,除了上厕所,身子从不离琴凳。
而在傅聪与钢琴为伴的50年中,勤奋的他足迹遍布全球各地。在世界各国演奏时,傅聪经常和当地知名的乐团合作,与其合作过的乐团已经超过60个,如伦敦爱乐乐团、B.B.C管弦乐团、维也纳交响乐团等。这样惊人的纪录,确切地说明了傅聪超然的成就,也为中国人在乐坛上争得了重要的地位与无上的荣耀。傅聪无疑是当今最受全球音乐人士敬重的华裔钢琴家。
傅聪近年患了腱鞘炎,他每次长时间练完琴,手上那“标志”性的半截白手套总是被黑色的药膏渗透了,他笑说:“我练琴的时候又满头大汗,自己用手或者纸巾擦汗的时候又把这药膏的颜色带到额头和脸上,所以连我这脸上都黑乎乎的,简直像张飞!”傅聪又开玩笑地说:深圳观众如果到时候看见他变成黑脸张飞,希望不要见怪!
听肖邦等于听傅聪:“肖邦就好像是我的命运”
听肖邦,其实也就是在听傅聪。他是用肖邦的乐曲在钢琴上诉说着自己,或者是在和肖邦诉说着彼此。
傅聪说:我最喜欢的作曲家是肖邦、德彪西、莫扎特……我觉得,肖邦呢,就好像是我的命运,我的天生的气质,就好像肖邦就是我。我的感觉是这样,你知道吗?我弹他的音乐,我就觉得好像我自己很自然地在说我自己的话。德彪西呢,是我的文化在说话,我弹德彪西的时候,我觉得感情最放松,因为,他的音乐的根是东方的文化,他的美学是东方的东西……德彪西最能够做到一个能出能入的境界,那就是中国文化的美学一直在追求的东西,德彪西里头全是“寒波淡淡起,白鸟悠悠下”那种境界……莫扎特是什么呢?那是我的理想,就是我的理想世界在说话。莫扎特对我来讲,我觉得还有过犹不及的缺陷。因为他是我追求的理想。
经历过时局动荡、家庭变故、情感纠葛和演奏上的苦闷,傅聪的演奏已避免了演技完美而情感冷漠,他的最大特点,就是艺术的真诚。法国某音乐在杂志评论说:“他没有一场音乐会不产生巨大的音乐效果。他的感受极为灵敏,这有时会给他帮倒忙。但他达到艺术的巅峰时,则把我们引向三四十年代的演奏大师,而对年轻一代来说,这类大师只存在于唱片之中。”
在深圳举行的这场音乐会,傅聪将与澳门乐团合作,由邵恩指挥,为深圳观众演奏海顿、莫扎特、德彪西、肖邦的经典作品。届时,观众感受到的将不仅是完美无瑕的演奏技巧,还有注入音乐的创新思维、概念和演绎手法,以及傅聪在指尖流动与变幻中所表现的音乐深层内涵,最重要的是,那股充斥在傅聪音乐血液里的诗情画意。
欧洲某报曾以“钢琴诗人”为题,评论傅聪所演奏的莫扎特与肖邦的钢琴协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