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内容看似平淡却蕴含深刻。无论是读书时的“欣然忘食”,还是饮酒时的“期在必醉”,也无论是“环堵萧然”仍神态“晏如”,还是“常著文章自娱”的自在快乐,都表现了他对现实利害的超脱。
以虚代实、虚中寓实是理解本文的一大难点。传记文,无论多么简率,于传主的姓名籍贯却决不能有半点含糊,这是传记文的通则。本文却开篇即云“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揭示了本文虚写代记实的旨趣,并勾勒出传主不拘形迹、不慕荣利的特征。寥寥数语,既振起全文,又逼出传主的精神风貌。接下去以七句极洗练又极富概括性的文字,描写了他少言、读书、嗜酒、脱略形迹、安于贫贱、以文自娱等七个方面,在概括中又有“造饮辄尽,期在必醉”、“环堵萧然,不蔽风日”那样较具体的描写。虚写中时寓一二较精细的笔墨,既使文章摇曳多姿,虚中寓实,又使传主形神兼备,呼之欲出。